這面令牌雖然不能直接進入綠湖鎮(zhèn)的護山大陣,但是只要進入荒漠之后,接近到綠湖鎮(zhèn)一段距離,就會有所感應,能夠指引林煜在茫?;哪姓业骄G湖鎮(zhèn)的位置。
雖然說這枚令牌與陳璽他們手上的那種令牌不可同日而語,不過林煜也知道,這應該是祖神教對他釋放的最大善意了!
如果不是那位他送了祖神教一門頂級的修煉秘法,估計他連這種令牌都別想得到。
林煜離開綠湖鎮(zhèn)之后,身后綠湖鎮(zhèn)的護山大陣化作一團團漣漪,然后綠湖鎮(zhèn)逐漸消散在他的視線里。
要不是他手中的令牌在散發(fā)著淡淡的銀色輝光,讓他能夠通過這枚令牌感應到綠湖鎮(zhèn)的位置,他也無法確定綠湖鎮(zhèn)就在附近。
這一路上林煜都將令牌握在手中,他想看看這枚令牌究竟在多大的范圍內能夠感應到綠湖鎮(zhèn)的存在。
最后林煜得到的結論是,以他的速度全力趕路,只要在一天的路程之內,通過令牌就能確定綠湖鎮(zhèn)大概的方位,而且距離綠湖鎮(zhèn)越近,感應得就越清晰。
雖然說這比大海撈針強不了多少,但是總比在茫?;哪锵駸o頭蒼蠅一樣尋找綠湖鎮(zhèn)的蹤跡要強得多。
林煜一路根據記憶中的方位,朝著滄瀾城前進。
滄瀾城中淪為妖族走狗的兩大家族被他屠戮之后,不知道這座城池現在究竟變成了什么樣子?
……
滄瀾城中,于輝和薛蠻坐在方家大廳里,手下的妖族武者將這段時間收集到的關于祖神教的消息匯聚在一起,送到了他們兩人的面前。
于輝和薛蠻將這些消息看了一遍,然后兩人對視一眼,臉上都浮現出無奈的神色。
雖然城中檢舉祖神教的線索很多,但是這些線索大多沒用,而且所有的線索都指向祖神教藏在茫?;哪?,據說在荒漠里有一個大綠洲,這個綠洲就是祖神教的山門所在。
然而誰也不知道這個大綠洲究竟在荒漠里的什么位置!
“薛兄,不能在這樣坐等下去了!”
于輝長出了一口氣,然后看向于輝,沉聲道:“我們繼續(xù)等在這里也收集不到什么有用的線索,不如這樣,我?guī)б话肴俗?zhèn)在奴城,你帶另外一半人去荒漠里碰碰運氣,看看能不能找到那個祖神教的綠洲!”
“不行,這樣的話,萬一那小子殺回來怎么辦?”
薛蠻搖了搖頭,想都沒想就要拒絕于輝的提議。
于輝笑著道:“薛兄,你雖然是元丹九品武者,但是我和陳湯的實力也不差,我有元丹七品修為,陳湯更是元丹八品武者,而且這一路上他都在忙著修煉,沖擊元丹九品,我和陳湯坐鎮(zhèn)奴城,就算那小子真的敢殺回來,只要我們聯(lián)手,就算抓不住那小子,也絕對有自保之力!”
薛蠻微微皺起眉頭,低聲道:“于兄,你不說,我倒是快要忘記陳湯那家伙了,他仗著是妖祖大人的嫡系血脈,這一路上如同監(jiān)軍,什么事情都不做,終日忙著修煉,將事情全都拋給我們,實在太過分了!”
于輝呵呵一笑,低聲道:“妖祖大人的血脈,自然和我們這些勞碌命不同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