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9章 一以貫之（第4頁）

金海豐對于這番話，非常滿意，臉上笑容越發(fā)燦爛。

“那你呢，你覺得自己多久能養(yǎng)出浩然之氣？”

羅白芷聽完低頭久久不語。

又過了好一會，羅白芷才滿臉失落搖頭，“老師，我養(yǎng)不出浩然氣?！?/p>

金海豐沒問為什么，也沒發(fā)表看法，反而問道，“知道張攀送你來，是為了什么嗎？”

羅白芷點頭，“他想讓我成為儺戲師，擁有自保能力?！?/p>

“他大概是想讓我成為文天祥神格的儺戲師?！?/p>

金海豐搖頭。

“不，他想讓你成為夫子的儺戲師?！?/p>

羅白芷始終保持平淡的表情，多了一絲驚愕。

“夫子神格的儺戲師？”

金海豐依舊沒有回答，而是繼續(xù)提問，“知道在張攀眼中，你是個什么樣的人嗎？”

羅白芷不知想到了什么，嘴角微微上揚，露出燦爛的笑容。

“不好說?！?/p>

“我剛說了，他的出身和經(jīng)歷，讓他習(xí)慣把目光看向市儈俗物，大事我能知道他會怎么選，但是小事……我永遠(yuǎn)不知道他會做什么?！?/p>

說道這里，羅白芷想起了那兩個人偶娃娃，她幾乎可以肯定，張攀一定用過了。

雖然這個行為很猥瑣變態(tài)，但這不代表張攀這個人就猥瑣，更不代表張攀心中會對她本人同樣充滿猥瑣念頭。

金海豐沉吟兩秒，低聲道。

“他說你是當(dāng)世最接近夫子的人。”

金海豐雙眸熠熠生輝，凝視羅白芷。

“你養(yǎng)不出浩然之氣，但能做到一以貫之?！?/p>

“張攀就是你最好的作品?！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