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男人一直阻止自己靠近她,是想跟她復合吧?
“你跟他談了多久?”他看著這個女人,問得酸溜溜的,心里不受控的很吃醋。
為什么跟她先認識的不是自己?
“半年啊……”南夏說。
才半年?沈宴聽到她的話,心里又舒坦了些,才半年而已……
“那你們是因為什么分手的?”他很想知道的問。
“我也很想知道啊,但我從沒問過他,我南夏又不是喜歡糾纏人的人,他要分就分好了。
我才不會再吃回頭草?!彼沧煺f。
沈宴聽到她這么說,心口又突然燃起了火苗,既然她沒打算跟那個男人復合,自己為什么不再爭取一下?
南夏不受控的打了個哈欠,這會兒眸子模糊得很,也看不清他是什么反應?
“你要不要今晚就睡在我這邊的客房?你醉成這樣回去,伯母肯定會擔心?!彼幸饬羲?/p>
“……不用了,我老媽不會說什么的?!彼诌m當?shù)母3种嚯x,說著就站起了身。
沈宴有點小失望,不過也急不來,扶她去了她家門口,按了門鈴——
隔了會兒,南媽媽就來打開了門,一股刺鼻的酒味兒襲來,心疼的看著這丫頭,尖細著嗓音‘斥責’她:
“你沒事喝這么多干什么?很傷身體知不知道?也不知道學聰明點,把酒偷偷倒掉嘛?!?/p>
她扶過女兒,有些責怪的看向沈宴問:“是你們倆一起喝的?”
“不是,南夏應該是應酬喝的,她剛才敲錯了門,我已經(jīng)給她吃了解酒藥,伯母不用太擔心?!彼f。
“哦,那謝謝你啦!”南媽媽的語氣立馬變好了。
“不客氣,那我先回去了?!鄙蜓缁亓俗约杭遥瑑杉业拈T不過距離五六米而已,很近。
翌日清晨。
沈宴在自己家煲了山藥粥,放進保溫桶里,拿去給了南媽媽,問她:
“伯母,南夏醒了沒?”
“還睡得跟個豬似的呢,那謝謝你的粥了啊?!蹦蠇寢屢膊缓镁芙^,就收下了。
好多天都沒見著這個男人了,還以為他放棄自己女兒了,沒想到又突然來關(guān)心了。
沈宴聽到伯母的形容,不由笑了,她們母女挺像的,說話都很有趣。
“那等她醒了,伯母記得讓她把粥喝了,我還有點事,晚點再跟她聯(lián)系?!彼f完就走了。
沒過多久,宋宴之竟然也來了這里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