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過,殿內(nèi)只剩下兩個人后,虞寧雪倒是收斂了些許冷意,她一步步來到白澄夏面前,起伏的上目線勾勒著一圈紅暈,似是每個下一秒都能哭出來,也像早已委屈低泣過許久。
她緊緊盯著白澄夏,嗓音含恨道:陛下,你可知你一句伺候不周,臣妾便要為此付出代價。
白澄夏本能地有些發(fā)怵,尤其是經(jīng)歷了夢里那番捆綁后,她后退一步,后知后覺地想起那禮官問的話,不過她不是沒有回答嗎?
見那雙澄澈的眸子里滿是迷茫與驚懼,就像一只被獵人qiangzhi瞄準(zhǔn)的幼鹿,虞寧雪抬手捏住了白澄夏的脖頸,聲線如混滿碎冰的溪流,緩緩將痛苦吐露而出,陛下,哪怕臣妾貴為皇后,也需為了得你一句伺候周全,去學(xué)習(xí)那些卑賤的、以色侍人的招式,臣妾被關(guān)在那滿是不堪入目畫作的屋子時,你在做什么?
黯淡無光的瞳眸表面覆起一層水光,那指尖也掐緊了一些,令白澄夏有些呼吸困難,她皺眉看著眼前精神狀態(tài)極其不對勁的虞寧雪,聽到了令這女人如此崩潰的答案。
你在同蕭妃花前月下,陛下,臣妾就這般不得你喜愛?
并不知道簡單的一個表態(tài)便會引起這些,白澄夏有些不忍地低眉看向虞寧雪,卻又反復(fù)想起就是這個女人將自己拉入了這個陌生的世界,她別過視線,干巴巴道:你若放我離開,自然不用經(jīng)歷這些。
一聲冷笑打破了兩人之間的沉寂,虞寧雪的眼底醞釀起洶涌的風(fēng)雪,一如心底盤旋不去的孤戾,不可能,我不可能放你離開的。
而且,不只是身體上的陪伴,她更奢望得到白澄夏的心與溫柔相待。
心底浮現(xiàn)出這個念頭后,她壓著白澄夏來到軟榻處,絲毫不顧這可能是這人和蕭珺汐纏綿的床榻,虞寧雪低下眉目,狐貍眼中暗色的光暈深邃妖惑,散開的衣襟風(fēng)姿綽約,嗓音卻極冷,又恨又媚,陛下,你想知道臣妾今天學(xué)了什么嗎?
晚膳
眼前的場景徹底和夢里重合,懷中的女人千嬌百媚,滿身肌膚皆是水一般的細軟柔滑,白澄夏只是推拒的力道大了幾分,便能看見原本瓷白似落雪的鎖骨沾染上紅痕,嬌嫩至極。
因為姿勢,也可能是因為羊脂白玉般的肩頭,衣衫滑落時,惑人的春光令白澄夏下意識避開了眼神。
她仍然將手抵在兩人之間,側(cè)目低聲道:我不想知道。
又是一道冷哼,虞寧雪用指腹捻過白澄夏劇烈跳動的經(jīng)脈,眸光微亮,似是什么暗芒極快地一閃而過,轉(zhuǎn)而,她傾身靠近,語氣淡淡道:陛下怎么能不知道?不就是陛下讓臣妾去學(xué)那些勾欄作派的嗎?
就是這個認知讓白澄夏無法徹底狠下心再度將虞寧雪推倒在地,眉心緊蹙起來,她抿著唇,道:我并不知道一句話便會","chapter_title":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