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甚至還能擁抱她。
這便夠了,總比陰陽兩隔要好一些。
顧敬臣幫她把被子往上拉了拉,指腹溫熱,極輕的撫摸了一下她的小臉,一吻,落在她的額頭。
“雖然醫(yī)生說你再也無法蘇醒,但我還是期待著,奢望著,明日天一亮,你是不是就會醒過來了?”
“寶貝,”
翌日。
秦知意依舊是老樣子。
但顧敬臣沒有來陪她。
他病倒了。
這些日子,他很少吃,很少睡,一直靠意志力強行撐著,可能是昨天被醫(yī)生的話打擊到,他再也撐不住了。
昨個后半夜,他發(fā)了很嚴重的高燒,全身滾燙,直到現(xiàn)在,也沒有退下去。
他面容痛苦難受,短暫昏迷時,嘴里一直不停地囈語著,“意意意意”
顧家得到消息后,所有人都趕了過來,守著他。
顧修北拄著龍頭拐杖,望著床上的男人,又氣又心疼。
氣他為了那個女人,這樣不管不顧、糟踐自己的身體。
又心疼他被病痛折磨,盼著他快點退燒。
他病了后,寶寶沒了人管,還是江淮深將孩子接了過來,短暫的又當?shù)之斈锏摹?/p>
別說,這小孩子還真挺難帶。
這邊,容家別墅。
鄭迦得知容落晚被帶走后,差點崩潰,立刻帶著保鏢去瘋人院要將人接回去。
但是,她去的太晚了。
容落晚剛被送到那的時候,就被那里的人折磨的不成樣子,手腳殘廢,他們用她做了實驗。
鄭迦帶人趕去的時候,她已經被麻醉,頭被剖開了,那些穿著手術衣的人拿著染血的刀,談笑風生著,場面極其血腥殘忍。
過來的保鏢都不敢睜眼去看。
鄭迦當場就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