步兒哭泣,朝著二姨太嚷嚷,“二姨太,你說句話啊,你不能污蔑我啊。這簪子明明是你親自送給少夫人的,你怎么可以不認(rèn)呢。”
她哭著,還要上前去撕扯二姨太,二姨太嚇得猛然后退幾步。
“我,我沒有。”二姨太貝齒陷入飽滿的嘴唇中,臉色惶恐。
裴老爺冷冷呵斥,“夠了。”
裴夫人不可置信。
老爺這是選擇了相信宋瓷和二姨太了?
憑什么!
怎么可以。
裴老爺語氣和緩對二姨太和宋瓷道:“你們先回去,這里的事不要對外講?!?/p>
二姨太擔(dān)憂地看了他一眼,旋即微微頷首。
兩人走出書房,又走開了一截路,二姨太只覺得背后冷汗直冒。
“少夫人,你是如何得知,他們的計劃的。”
“我也是猜測。不過我并不知道,步兒放了流蘇在你身上?!?/p>
“剛才少夫人提醒我后,我突然想起這一茬,就找了個地方把東西丟開了?!倍烫挠杏嗉隆?/p>
當(dāng)時她并不能篤定步兒是叛徒要設(shè)計陷害自己,只是防患于未然。沒想到,這一步走對了。
宋瓷安慰,“既然找出了叛徒,日后二姨太身邊也少了一份危險?!?/p>
二姨太神色哀戚,“這些年我很信任她,沒想到,她竟然幫著夫人陷害我。我究竟是哪里對不起她。”
宋瓷道:“對不對得起的,本就不重要。她做了選擇,那么就要承擔(dān)這份選擇背后的因果,二姨太你不必傷懷?!?/p>
二姨太點頭,很是感激,“今日多謝少夫人了。要不是你,恐怕今日我就完了?!?/p>
夫人這些年對她很是寬和大度,一應(yīng)吃喝用度都很好。她一度很感激夫人,甚至避讓夫人,處處以夫人為尊。
裴老爺歇在她這接連三天,她會勸裴老爺去夫人屋子里坐坐。
她都做到這種地步,夫人還要害她。
二夫人心中又氣又怒。
宋瓷回到院子,外面剩下的事,都跟她無關(guān)了。
看裴老爺緊張的樣子,就知道這簪子不是普通的東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