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瑜這個被俘虜?shù)娜?,看起來還算悠閑,倒是公儀家主,現(xiàn)在整個人都焦頭爛額。
公儀承在比賽場上碰到黑衣人,然后再一醒來,就在自己家的屋里。
他感覺那些黑衣人不對勁,而且身上還有著那樣的刺青。
那些刺青他見過,并不是公儀家的人都會紋那種刺青,是只有公儀家的死侍,才會有那種刺青。
而在整個公儀家,有資格調動公儀家死侍的,不超過三個。
所以公儀承在醒過來的那一刻,就直接要去見公儀家主。
看到公儀家主的那一刻,他直接開門見山,“父親,比賽場上的事,是不是和你有關?”
公儀家主皺眉,“你就是這樣和你父親說話的?”
如果是以前,公儀承肯定不會這樣對待自己的父親,可是這回他是眼睜睜地看著夏瑜在自己的眼前被劫走的。
刺青他也是親眼所見。
他又想起來之前飛船上發(fā)生的一切,終于察覺出來,他的父親從始至終都在騙他。
他問公儀家主,“你為什么要劫走夏瑜?夏瑜她只是個向導,肩不能抗手不能提,您劫她走有什么用?”
公儀家主說,“混賬?你這是直接給我定罪了?公儀承,我把你養(yǎng)這么大,就是為了讓你來質疑你父親的?”
公儀承深吸一口氣,“我并不想忤逆父親,可是夏瑜這件事,真的和你沒關系嗎?”
公儀家主看著公儀承一副非要打破沙鍋問到底的架勢,也實在是沒辦法。
他自己的兒子,他最了解。
他怕是一點真相不吐露,最后他的好兒子肯定會自己去調查,然后把整個公儀家鬧得人仰馬翻。
公儀家主只能說,“我這是為了誰?我這還不是為了整個家族?公儀承,家族養(yǎng)了你這么多年,也沒有要求你做些什么?!?/p>
“這些年,你該去戰(zhàn)區(qū)就在戰(zhàn)區(qū),家里的一切都不用你操心。可是公儀家這么大的家族,你以為是那么好維持的?我們公儀家能維持現(xiàn)在的地位屹立不倒,你只要這要付出多少的心血?!”
公儀承一時無言以對。
他緩緩握拳。
真是諷刺。
之前他得盡全力想要保全的向導,原來竟然是自己的父親把人抓了去。
他沉默半晌,“那你讓我去見她一面。父親,你讓我看看她?!?/p>
公儀家主見狀,嘆了一口氣,“我可以帶你去見她,但是你要保證,不要有過激的行為。”
“好?!惫珒x承一口應下。
公儀家主帶著他去了實驗區(qū)。
在實驗區(qū)門口,公儀家主嘆了口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