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要怪就怪她有個鎮(zhèn)國公的兄長,誰讓鎮(zhèn)國公一直站在攝政王那邊,只有蕭玥死了,才能讓鎮(zhèn)國公自亂陣腳,我們的計劃才能順利進(jìn)行”見她一臉理所當(dāng)然的樣子,林玚恨不得將她千刀萬剮,她握緊手中的劍,努力控制自己的手。
唐月琳憤怒地看著鐘玉西,此刻她才真正看清這位昔日的好友。
那自己又是不是鐘玉西的攻略目標(biāo)呢,唐月琳身后涌出一股寒意。
“鐘寧寧呢”林玚問了下一個人。
“以鐘寧寧的醫(yī)術(shù),這天下沒什么毒能殺死她”林玚道。
“誰說沒什么毒能奈何她”鐘玉西冷笑出聲,“這世間自有毒可以殺死她”。
那下毒之人唐月琳知道,他們稱那人為木白大人,是個制毒高手。
但她至今未能明白,陛下為何會將鐘寧寧之死懷疑到攝政王身上。
林玚深吸一口氣,猛地上前掐住鐘玉西的脖子,眼眶泛紅,手漸漸收緊。
鐘玉西用力拍打林玚的手,等到感覺自己快死的時候林玚才放了手。
“攝政王宋頤舟,為何會突然暴斃獄中”林玚繼續(xù)問。
過了這般久,鐘玉西不安地看向門外。
林玚嗤笑一聲,“在等顧時?放心,他此刻正忙著他的登基大典,哪有空顧得上你”。
“我不信,阿時會來救我的”鐘玉西可不信林玚的鬼話。
林玚沒空同她廢話,“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”。
說著,林玚的劍刺向鐘玉西的肩膀,鮮血直流。
“宋頤舟太難殺了,我可是費(fèi)了好多氣運(yùn)值換他暴斃獄中”雖被插了一劍,但鐘玉西臉上帶著得意,畢竟這位攝政王可是書中最難殺的存在。
林玚的聲音控制不住地顫抖,“皇帝宋景為何會瘋”。
鐘玉西吃痛捂著傷口,“他這個有真龍之氣護(hù)體的男主,想要他死,很是困難,但鐘寧寧死了,他身邊的人逐漸因?yàn)樽约核懒?,時間長了,我便可以用氣運(yùn)交換,把他逼瘋”剛說完,寺廟外便響起刀劍的聲音,鐘玉西哈哈大笑:“阿時來救我了,你跑不掉了,你馬上就死了”。
有一個刺客闖了進(jìn)來,看到地上的鐘玉西,放出一箭。
鐘玉西興奮地望向他,以為對方是來救自己的,可下一刻,她便笑不出了,那人的箭,是朝她射來的。
此時林玚已經(jīng)出去同外面的刺客廝殺了起來,鐘玉西慌亂躲過了一箭,狼狽逃竄。
鐘玉西看到此刻手掌上的圖騰,意識到對方是宋停的人,她震驚問:“你是阿時的人,為何來殺我”刺客冷笑一聲,“主人命我送姑娘上路”。
她此刻箭也不躲了,崩潰問:“為何,我為他做了這么多,為何要如此對我”。
“姑娘不必知道”刺客沒再廢話,拿起刀,準(zhǔn)備向鐘玉西砍去。
下一瞬,一把劍橫空出現(xiàn),刺向刺客的脖頸,鮮艷的血液噴涌而出,盡數(shù)灑在鐘玉西的臉上。
鐘玉西看了眼劍來的方向,隨后徹底昏了過去。
唐月琳一臉意外,畢竟她的印象中,鐘玉西同顧時很是相愛,看來一切不過是表象。
唐月琳見林玚將鐘玉西拎了出去,也跟了上去,意外碰到寺廟中間不知廢棄多久的鼎爐,竟被吸了進(jìn)去。
再然后,她便回到了十年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