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笑什么?”
“大人是讀書人,可能不懂這排兵打仗的事情,一個人再勇猛,在亂軍之中,也不過如同草芥一般,起不了多大作用,況且那秦家兵丁眾多,勝算更是微乎其微……”
“可那秦明不一樣……”
“他有什么不一樣的?不都是一個腦袋兩條腿,刀砍脖子上,不一樣是碗大的疤?”
裘彪臉上閃過一抹不屑,只聽他接著說道:“倘若這次秦明和他的人當(dāng)真能抓到那錢寶山,我裘彪二話不說,立刻裸身在城中跑上一圈,以后見了那秦明,我還要叫他一聲爺!”
“哈哈哈!”
肖青山聞言,立刻哈哈笑了起來。
這裘彪雖然說話作風(fēng)有些粗鄙,倒也是個直言敢說的真性情。
……
不知道過了多時,風(fēng)雪突然停歇了下來。
感覺到外邊陽光日盛,肖青山掀開了車簾。
“大人,秦明他們已經(jīng)到了!”
裘彪一指前方,肖青山說道。
果然,循著裘彪所指的方向望去,秦明已經(jīng)和他民壯團(tuán)來到了錢家塢堡的門口。
幾日前的時候,秦明就是在這個地方,重傷了錢家三人,還把管家錢德松嚇得尿了褲子。
當(dāng)時秦明是要找錢家要個說法,而此刻,則是公事公辦。
秦明知道肖青山是把自己當(dāng)做震懾五大家族的‘刀’來使喚,但他也愿意當(dāng)這把刀。
“照得鹽鐵乃國課重務(wù),私販者律當(dāng)梟首。今查有奸徒錢寶山,勾結(jié)鹽場胥吏,暗開鹽道,販私逾萬斤,壞法牟利,致官鹽滯銷,民食匱乏。更嘯聚亡命,持械抗官,實屬罪大惡極。今日本都頭奉命來緝捕錢寶山,但有反抗者,格殺勿論!”
“嗖!”
秦明話聲剛落,塢堡上就突然射出了一支冷箭,擦著他的身體,落在了后面的雪地上。
“大哥!”
后面曹豹等人見狀,立刻驚呼了一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