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映梨細長的手指抓著黑色玉質(zhì)牌面翻了個個,袁母猛的瞪大眼。
至尊!她運氣這么好?
“不能吧?你作弊!”
袁硯舟看不下去,還有外人在,她這態(tài)度擺明了和她不對付。
“行了!映梨,你要跟我去我那見見他們嗎?”
指尖摸著順滑的牌面,江映梨搖頭,要真想見,明天晚上就能見到了。
更何況他也說了,這是老友聚會。
她起身,“我想回去了?!?/p>
袁母立馬挪了過來,攬著她的肩,“哎呀,都打到現(xiàn)在了,吃了下午茶再走吧!”
“媽,爺爺讓我來叫她回去?!?/p>
臉皺成一團,袁母哦了聲,不情不愿,“……那你走吧?!?/p>
江映梨也沒和她客氣,拎著包就跟袁硯舟走出包廂,還貼心地幫她們拉上門。
見人面無表情,他問:“不喜歡打牌?”
“嗯?!?/p>
牌九她以前確實沒玩過,但沒想到這么簡單,打得她有些昏昏欲睡。
而且袁母期間還不??渌齼蛇叺哪型狙劬﹂W得跟燈泡似的。
意圖很明顯,想把她推銷出去,以免阻擋她‘準兒媳婦’韓瓊的路。
但實在不好意思,她已經(jīng)和袁硯舟達成了共識,老爺子沒去世之前,她是不可能解除婚約的。
“不用送,我自己回去就行?!?/p>
袁硯舟沒糾結(jié),把她送到門口,看她坐上出租車,這才回去。
二樓窗口圍著的人立馬坐回去,裝得一本正經(jīng),仿佛什么都沒發(fā)生過。
江映梨回大院,還沒進門,哨兵便攔下她,“電話亭有你的電話,峻州果安縣來的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