見她還站在原地,似乎松了口氣,但越走越快,最后幾乎要跑起來了。
看她跟躲鬼似的躲她,江映梨忍不住笑了聲,搖頭回屋。
沒想到這些人想象力這么豐富,竟然能把兩件事聯(lián)想到一起。
一旦幾個人里有人忍不住供出一兩句,這事也就不攻自破。
江津國還沒醒?他這么自視清高的人,怎么可能真的和村里的人扯證過一輩子。
更何況,他背后的人不會眼睜睜看著這枚棋子被拴住。
她神色一凌,對!這個時候他一定會寫信給他背后的人求助!
而讓他來的那人,沒準就是因為知道他不是江家人,才派他來對付自己,對付江家唯一的后代!
那人,恐怕就是讓江家和各個交好世家下放的黑手!只有有這么大權(quán)利的人,才能安穩(wěn)把他從牢獄之災(zāi)里撈出來。
江映梨換了身衣服跟著看戲的組員朝記錄員家去。
“嗚嗚嗚……我家就這么一個女兒,被毀了清白,這可怎么辦??!”
“各位評評理,他一個大男人半夜鉆進我們家,現(xiàn)在還不想負責,這還是人做得出來的事嗎!”
“對啊,我家喜兒還給他買酥餅、奶粉,這是翻臉就不認人了!”
江津國衣服凌亂,而那丁喜脖子上更是布滿曖昧紅痕,她咬著下唇低著頭,整個人搖搖欲墜。
“我沒有!”江津國怒吼。
“誰信啊!江津國,我們可是親眼看見你從丁喜屋里出來的!”
“就是就是!”
有幾個家離得近的組員開口幫腔,對他提上褲子就不認人的態(tài)度嗤之以鼻。
江津國雙眼赤紅,面對著不信任他的組員,那種束手無策的無力感讓他窒息,他明明昨天不在這。
江映梨!對!江映梨和那寡婦兒子呢!怎么沒聽見他們的事!
“哥哥,你可得對人家小姑娘負責,雖然顧蔓不要你了,你也不能自暴自棄對別的女人下手?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