準備上前幫她拎豬的袁硯舟瞬間石化,就說話這么兩秒鐘功夫,他眼看著女人單手把野豬扛上肩,大氣都不喘一下。
怎么比他團里的兵還猛。
“江,江知青,你等等?!?/p>
江映梨回頭,整個腦袋埋進野豬腥臭的黑色皮毛里。
嘭的一聲把豬丟下,頗為嫌棄地呸了兩聲,無辜地看向袁硯舟。
“周大隊長,剛剛用箭救你,我手扭著了,這豬你幫我拎下山吧?”
如果不是他在場,她早就把豬收進空間了!哪還用扛著下山!
袁硯舟看了一眼她剛剛拎豬的手,什么都沒說,上去就把豬扛上。
兩人就這么在月光下并肩前行,如果忽略兩人之間死相慘重的野豬和一身的血的話,也是一對金童玉女。
“哦,對了,周大隊長,你剛剛叫我是有什么事嗎?”
要不是他叫自己,她也不會吃一嘴豬毛。
袁硯舟感受著肩上幾乎快兩百斤的豬,“我是看這豬被你背著快拖地了,所以想讓你給我,我來背?!?/p>
瞥了一眼他,長得高就了不起?
一路上江映梨都沒理他。
袁硯舟把野豬放在牛棚外,又用干草墊了下。
“死了的野豬最好盡快處理,不然血放不出來腥味很重?!?/p>
看了眼快尸僵的豬,過了明面也不好收回空間。
伸手從他腰間拔出那柄短刀,“你幫我處理吧,我不會?!?/p>
被她劃過的側腰忽地竄上一股燥熱,黑夜里,女人的那雙眼格外明亮。
仿佛是誘人深入的漩渦。
猛地收回視線,袁硯舟從她手里接過匕首,匆匆走向一邊的竹林,“你先去燒水褪毛?!?/p>
聳肩,江映梨去灶上燒水。
一個黑影端著蠟燭走近,“映梨,你們這是?”
是披著衣服的廖執(zhí)文,他正睡眼惺忪的看著她。
江映梨指了指一邊,廖執(zhí)文雖然不解,還是端著蠟燭湊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