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本能地想翻身,緩解一下那不適感。然而,剛一動,身體深處立刻傳來清晰的的觸感。那粗硬滾燙的物體,竟然還牢牢地嵌在她身體里
“呃…”
她瞬間清醒了大半,驚恐地睜大眼睛。
幾乎是同時,一道灼熱得幾乎要將她后背燒穿的視線牢牢鎖定了她。黑暗中,沈聿的呼吸就在她頸后,那雙眼睛在夜色里泛著精光,如同盯緊獵物的狼。
“你干嘛?!”
她失聲驚叫。更可怕的是,隨著她的動作,底下那根東西竟然…竟然開始了極其緩慢的淺淺抽插。她能清晰地感覺到它在蘇醒,在膨脹,在重新變得堅硬滾燙!
“唔…別…”
她扭動著腰肢想逃離,卻被身后男人鋼鐵般的手臂更緊地箍住。
沈聿滾燙的xiong膛緊貼著她的后背,雙臂如同鎖鏈,交叉著緊緊箍在她的小腹上,大手甚至帶著某種宣告主權(quán)的意味,用力地按壓著她微微凸起的下腹。滾燙的唇舌舔舐著她敏感的耳廓和頸側(cè),低沉沙啞的聲音帶著不容置疑的蠱惑。
“給我生個孩子吧?!?/p>
有了孩子,就有了最牢固的牽絆,她就再也沒辦法輕易離開,只能安心待在他身邊。血脈,是最堅韌的鎖鏈。
再過兩年,等老頭子退了,他就能正式做主。那時,等她生下孩子,他就能名正言順地將孩子接回沈家老宅,認祖歸宗。只要他身邊沒有別的女人,她就是孩子唯一的母親,是沈家未來的“沈太太”。這是圈子里處理“上不了臺面”的女人最體面的操作。
“放開我!”
她用力去掰他箍在小腹上的手?!吧⒆??沈聿,你現(xiàn)在敢?guī)一丶覇?!?/p>
無論是顧涵,還是張招娣,現(xiàn)在連踏入沈家大門的資格都沒有,更遑論那張合法的結(jié)婚證。
沈聿的手臂一頓,隨即更用力地將她撈回懷里,帶著安撫的意味摩挲著她的手臂,聲音刻意放軟:“別鬧。你安心聽話,我心里有數(shù)。這些事,我會安排好。”
“安排好?”
她的笑聲更冷了,在寂靜的凌晨顯得格外刺耳,“沈聿,你連江賢宇都不如!至少他敢把我?guī)У饺饲?。你呢?你只會把我藏在這里!金屋藏嬌?呵!”
她毫不留情地撕開了他精心維持的假象。
“你藏得起,我生的孩子呢?也要像我一樣,從小寄人籬下,看人臉色,被人戳著脊梁骨罵‘沒爹的野種’嗎?!”
最后一句,狠狠扎進沈聿心臟最隱秘的角落。
他仿佛看到了那個小小的的顧涵,被寄養(yǎng)在外公家。大院里別的孩子欺負她,因為她沒有人撐腰。她外公,那個古板嚴厲的老人,為了息事寧人,為了給對家父母一個交代,從不管青紅皂白,總是把她拎到院子里,當(dāng)眾就是一頓狠揍。他記得她挨打時從不求饒,只是死死咬著嘴唇,用那雙漆黑的眼睛,死死瞪著欺負她的人。然后,她會用盡一切方法,更狠地報復(fù)回去。久而久之,再沒人敢輕易招惹這個不要命的“野孩子”了。
沈聿沉默了。
黑暗中,他箍在她小腹上的手,指節(jié)因用力而微微泛白。只有那重新變得堅硬滾燙的欲望,依舊深深地埋在她體內(nèi),昭示著占有。
夜,還很長。金屋依舊華麗,藏嬌的金鎖鏈,卻在這一刻顯露出禁錮的真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