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斯絨的陰唇在裙擺之下難以克制地翕張。
再開口時,聲音也變得虛?。?/p>
“我……”她緊閉嘴唇,停頓了一下,“……你……怎么樣,才可以放過我丈夫?”
啊——
陳斯絨的心里開始尖叫。
她瘋了,怎么可以這樣羞恥??!
可是主人卻完全沒有要出戲的樣子,陳斯絨的身子開始發(fā)燙,皮膚酥麻得仿佛下一秒就要抖落無數(shù)顫栗。
雙腿也站不住,主人卻偏偏用漫長的沉默與凝視來煎熬她。
“陳小姐,你很怕我。”
caesar的聲音依舊平靜,陳斯絨卻無法自拔地開始淪陷。
因主人的信念感從字句之中強(qiáng)烈地表達(dá),而陳斯絨此刻的心顫已分不清到底是因?yàn)樾邜u還是真的膽怯。
主人的面容不再柔和。
冰冷的注視之下,陳斯絨真的感到了膽怯與疏離。
“……我……我只是想要幫我的丈夫……”她像是真的有求于他。
caesar雙腿交疊,好整以暇地問道:“陳小姐為什么覺得你來求我,我就會放過你的丈夫?”
他字句平緩、清晰,陳斯絨卻被這種壓迫感壓制得無法呼吸。
雙臂緊緊繃在身側(cè):“如果你想睡我的話,我可以——”
“陳小姐把我當(dāng)什么人?”
明亮的房間里,caesar清晰地說出這句話。
羞恥感在瞬間強(qiáng)烈地包裹住陳斯絨,她雙頰紅得發(fā)燙,目光再不敢望上他的眼睛。
漫長的沉默,他太懂得如何叫陳斯絨崩潰。
厚重的地毯之上,他緩步走來的聲音很安靜。
陳斯絨幾乎無法動彈,只能站在原地。
看著他煙灰色的西褲筆直地垂向地面,看著他的腳步停止在她的身邊。
呼吸徹底停擺,所有的感官被強(qiáng)制看向他那只緩緩靠近的手。
手背輕輕地拂在她的臉側(cè),但他根本沒有觸碰。
仿佛只是拂過她透明的絨毛,極致的疏離之中又暗含著濃烈的暗示。
手背就這樣隔著咫尺的距離,從陳斯絨的臉畔流連到她的耳后。
陳斯絨渾身顫栗,他分明知道那是她特殊的敏感點(diǎn)。
但那只手并未過多的停留,而是慢慢地下行,來到了她的手臂。
微涼的、帶著不可抗拒意味的手指輕輕撫上了陳斯絨的手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