從龜頭到y(tǒng)injing根部,哪里都漲的疼。
凌嘉平將水溫調(diào)低,接著背靠在冰冷的瓷磚墻上,依舊無法緩解體內(nèi)那股燥熱。
“凌嘉平?!?/p>
他掐著龜頭,同時(shí)用拇指指腹輕輕磨蹭馬眼。
“你真是個(gè)混蛋。”
那只手陡然加速,虎口收緊,再放松,他喘著粗氣,偶爾叫幾聲還得壓低嗓音,生怕被外頭的女孩聽見。
“嗯啊”
“雪兒”
“對(duì)不起”
這還不夠。
他還覺得不夠。
凌嘉平的目光在浴室內(nèi)環(huán)視了一周,隨后拿起架子上的沐浴露。綿密的泡沫擦過肌膚,帶來一陣冰涼的觸感。他從前只用肥皂,竟不知薄荷香也能如此好聞。
“嗯雪兒?!?/p>
而這也是她身上的味道。
脖頸處殘留的泡沫一路下滑,淌到他的鎖骨上,腹肌上,恥毛上。那感覺,就好像她在摸他,癢癢的,卻又異常輕柔。
“啊哈哼”
“好舒服”
凌嘉平的手臂飛快擺動(dòng),卻依舊覺得不夠。
還是不夠。
他好想抱著她,用雞巴頂開她的xiaoxue,和她無休止的做下去。她會(huì)嬌喘著喊他哥哥,會(huì)沖他撒嬌,說哥哥我好累,我不想要了。
“啊”
他好想吻她,吻得她輕微缺氧,整個(gè)人軟綿綿的倒在他懷里,然后張開腿,由著他的xingqi在體內(nèi)進(jìn)出。她的雙峰會(huì)不斷顫抖,rutou凸起,等著被他的口腔包裹。
“嗯不行了雪兒”
“啊啊”
濃精不斷涌出,隨后被冷水沖洗干凈。
凌嘉平喘著粗氣,右手虎口被xingqi磨得通紅。鏡子里的他依舊是那副欲求不滿的模樣,就連眼神都是迷離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