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股躁意環(huán)繞著他,久久揮之不去。
“嘖?!?/p>
凌嘉平敲門三下,期間又深呼吸了好幾次,表情更是愈發(fā)凝重。
“進(jìn)——”
“政委?!?/p>
“回來啦?”
座椅上的男人并未起身,不過是懶懶的抬眼看他。
“這次休假,感覺怎么樣?”
“疆城是個好地方。風(fēng)景好,日照足,連空氣都是新鮮的?!?/p>
“哦?!蹦腥它c了點頭,若有所思?!澳氵€是那么喜歡疆城啊,我還以為你會對邊疆那地方過敏?!?/p>
“您說笑了。”
幾十平的辦公室,此刻更像是沒有硝煙的戰(zhàn)場。
凌嘉平在那些老家伙們的眼里,就跟水鬼似的。
誰知道他會被組織抬舉到一個什么樣的高度,再趕一些人下臺。所以,只能趁他還年輕,羽翼未豐時予以打壓。
畢竟凌嘉平的人脈網(wǎng)還沒來得及組建,就連唯一的靠山也去世了。而他提前結(jié)束休假的行為在他們眼里,則更像挑釁,就好比年輕雄獅向在向老獅王發(fā)起挑戰(zhàn)。
他才25歲,卻達(dá)到了他們40歲,乃至45歲才能達(dá)到的高度,自然是不得不防。
“行了,何醫(yī)生還在等你?!?/p>
他從抽屜里拿了張表格出來,隨意扔在桌上。
這當(dāng)然是羞辱,可凌嘉平卻只能服從。
他不能有絲毫抵觸情緒,更不能被抓到錯。
誰讓對方軍銜比他高,職位也比他高!
“是,政委。那我就先去了?!?/p>
“慢著?!?/p>
他面無表情的敲了敲桌子,整個人散發(fā)著強(qiáng)烈的的壓迫感。
“小凌啊,組織對你還是很上心的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