湘陽王的目光大膽的審視宋楚楚的軀體,肌膚水潤欲滴,酥xiong起伏微顫。他喉頭一緊,壓下腹下的燥熱。
宋楚楚不敢抬頭,馀光卻已捕捉到湘陽王自架上取下那條她慣用的軟鞭——正是她自幼用來逞威的利器。
「入府不足十日,便打了三名下人。你自幼學鞭,理當知其傷人之重。你說,該當幾鞭?」
鞭…鞭刑?宋楚楚泣不成聲:「妾知錯了……」
「九鞭,從輕發(fā)落?!顾暤?,毫無溫度?!皋D身伏在榻前。若鞭下失儀,則不作數,一切重罰。」
她聞言,猛地搖頭,身子倉皇往后縮去,哭道:「不要……」
湘陽王步步進逼,俯身以鞭首抬起她的下頜,眸中無一絲惻隱?!高€是——這第一鞭,打在你臉上?」
她那日怒鞭婢女,抽的正是對方臉頰。一念至此,她心頭陡然發(fā)寒,緩緩轉身跪伏好于塌上,背脊修長柔順,肌膚細緻光潔。
第一鞭落下,聲響清脆,并未用盡全力,但落在她驚懼的神經上,已如雷震心魂。她輕呼一聲,忍住痛意,強迫自己不動。
第二鞭緊跟而至,力道加重,鮮紅的鞭痕瞬間浮現,燙得她背脊發(fā)熱,忍不住輕微顫抖,呼吸也變得急促。
第三鞭狠狠落下,刺痛如針扎般刺入肌膚深處,宋楚楚雙手緊握塌邊,指節(jié)泛白,幾乎要喊出聲來,卻只能咬牙強忍,唯恐落得「鞭下失儀」之罪。
卻不知到底是湘陽王力道加重,還是宋楚楚單薄的身子愈發(fā)受不住疼。第四鞭落下猶如烈火瞬間燒灼整個脊背。她額角滲出細密冷汗,終于抑制不住凄厲的凄鳴,淚水滾落。
第五鞭正要無情落下,她終于忍無可忍,身子一歪,避無可避地側了過去。鞭影擦肩而過,重重抽在她的香肩上,馀勢落在榻沿,發(fā)出沉悶一響。
湘陽王眸色一深,沉道:「本王方才可說過鞭下失儀的后果?」
宋楚楚自知自己是無論如何都不能承受更多,莫說是剩馀的四鞭,現在便已疼得身子不自覺蜷縮成團。她梨花帶雨,聲如蚊鳴:「王爺……妾實在無法再承受……再也不敢胡作非為……求王爺饒妾一回…」
湘陽王垂眸望著她,暗道——若此時放過,前功盡棄,心又硬了下來。
片刻后,他聲音低沉,緩緩開口:「你既自知受不得馀下四鞭,本王也可成全你?!?/p>
宋楚楚一顫,抬眼望他,目光驚懼未定。
「本王向來賞罰分明,不喜中途而廢?!顾Z氣平靜,卻透著威壓,「你可要選,是將這九鞭受完,還是今夜以口承歡,本王念你知錯之誠,可免后四鞭?!?/p>
宋楚楚怔住,滿臉不可置信。她從未想過,有朝一日竟會被逼到如此地步。羞恥、屈辱、疼痛與驚惶混雜,她臉色瞬間蒼白,眼淚倏然滑落。
「宋楚楚,自己選。」
「不……不……妾……」她咬唇搖頭,卻怎么也說不出個「不從」。
或是她絕望中的錯覺,湘陽王雙眸竟似柔和了那么些。他輕道:「你是因何入府,心知肚明。既已入府,便是本王的妾,再非永寧侯之女。侍候、取悅本王本是你之責。這到底是懲罰還是出路,從,還是不從,想清楚。」
宋楚楚眼睫輕顫,忽然發(fā)現,若再反抗,只會招來更大的羞辱與痛苦。此刻身心俱疲,背上鞭痕疼痛,幾乎難以支撐。
她垂下眼眸,驕碎一地,聲如蚊蚋:「妾……妾愿意侍奉王爺……」
湘陽王此時坐在榻上,她跪坐在他雙腿之間,一時不知所措。他伸出一隻手,宋楚楚便幾乎是本能地將自己的手放進他掌心。他不動聲色引她的手至腿間,隔著衣衫覆上那堅硬的yangju。「這十日,下人不敢靠近此屋,是以嬤嬤未曾教你如何侍奉也不奇怪,那便由本王來教?!?/p>
宋楚楚羞紅了臉,指尖如燙傷般又想縮回,但被湘陽王按住退路。她輕聲喊痛——那隻先前被他強扣的手腕尚隱隱作痛,他便稍稍放輕了力道。
「乖些,本王不欲再傷你。」
他一手解開系帶,露出堅挺的yangju。宋楚楚眼神閃爍不定,手被湘陽王不容拒絕地按在那滾燙的下身。此時他的眼神泛起了一層具侵略性的慾望,與先前的冷漠無情截然不同,卻同樣令她不敢直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