陰影中的人輕笑一聲:“這才剛開始……等洪門資金鏈斷裂,就是我們的機會?!?/p>
”那批貨怎么處理?”
”已經通過特殊渠道運出去了?!标幱袄锏娜苏酒鹕恚瑹艄庹樟亮怂稚系陌庵?,”接下來,該進行下一步計劃了……”
烈日當空,塵土飛揚。
許正陽穿著洗得發(fā)白的工裝,肩上扛著兩袋水泥,步伐穩(wěn)健地走在工地上。
汗水順著他的臉頰滑落,浸濕了衣襟,但他的眼神依舊堅毅如鐵。
幾個穿著花襯衫的年輕混混蹲在工地角落,叼著煙,斜眼打量著許正陽。
“喲,這不是咱們的‘兵王’嗎?怎么淪落到搬磚了?”一個染著黃毛的年輕人譏笑道。
許正陽腳步未停,仿佛沒聽見。
“聽說當兵的不是挺威風嗎?怎么現在跟條狗似的?”另一個胖子故意提高音量,引得同伴哄笑。
許正陽依舊沉默,只是握緊了拳頭,指節(jié)微微發(fā)白。
黃毛見他不理睬,變本加厲:“我聽說啊,有些當兵的上了戰(zhàn)場就慫了,跑的比誰都快。”
話音未落,許正陽猛地轉身,眼神如刀鋒般銳利。下一秒,他如獵豹般沖上前,一把揪住黃毛的衣領,將他狠狠摔在地上!
“你可以侮辱我,但別侮辱烈士!”許正陽的聲音低沉而冰冷,仿佛從地獄傳來。
其他幾人見狀,抄起地上的鋼管沖了上來。許正陽身形一閃,動作快如閃電,三拳兩腳便將幾人打趴在地。
工地上的工人們目瞪口呆,有人悄悄報了警。
許正陽坐在長椅上,面無表情。對面的警察翻看著筆錄,眉頭緊鎖。
“許正陽,你下手太重了,對方要求賠償,否則就要起訴你?!本靽@了口氣,“你聯系家屬吧。”
許正陽沉默片刻,低聲道:“我沒有家屬?!?/p>
警察看了他一眼:“那朋友呢?”
許正陽猶豫了一下,從口袋里摸出一張皺巴巴的紙條:“麻煩打這個電話?!?/p>
林默匆匆趕到,一進門便看到許正陽孤零零地坐在角落。他快步上前,拍了拍許正陽的肩膀:“許大哥,沒事吧?”
許正陽搖搖頭,眼中閃過一絲愧疚:“給你添麻煩了。”
林默笑了笑:“你的事就是我的事?!?/p>
調解室里,幾個小年輕鼻青臉腫,卻一臉囂張。黃毛翹著二郎腿,冷笑道:“要么賠錢,要么坐牢,你自己選!”
林默掃了幾人一眼,淡淡道:“賠多少?”
“每人500,少一分都不行!”胖子趾高氣揚。
林默點點頭,從包里掏出一疊鈔票,數了1500元推到對方面前:“錢我給了?!?/p>
幾人一愣,隨即得意地笑了起來,伸手就要拿錢。